第(2/3)页 解释很充分,顾却还是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奈何在他们的神情中抓不到信息,只好放弃。 “好。别哭,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顾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只有他知道,这一句话,分量有多么重。这其中,他要付出多少,但是,为了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若不是她,他如今恐怕依旧浑浑噩噩过日,依旧是在秀漓村里种庄稼的糙汉,每天为几斗米而发愁。 秋冶一直带着审视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逡巡着,眼神中带着玩味,还有个中道不明的情绪,复杂得很。 后来,夏亭要跟着秋冶一块儿到“重灾区”去施粥,并且看望那些被她“毒”伤的人。事情的真相早已大白,大伙儿也知道夏亭是个受害者,她此番又如此如此了一番,自是少了许多怨恨了,更有甚者,还同情起她来了。 累完一天后,夏亭捶捶胳膊和腰,那勺子重得很,一天到晚在那里施粥,不是看上去的简单。再多几天她觉得自己要腰肌劳损了。 “哎呀,今天我终于听到有老婆婆来安慰我了,好开心。”夏亭一边捶着腰一边说,脸上还带着笑容。背负骂名的感觉,终究不好的。 人是生活在社会中的群体动物,生活在他人的眼光和评价之下,不论我们如何否认,它是一个事实。只是,这个在乎程度,在于深还是浅罢了。 秋冶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扔在了他们之间的桌子上,“喏,给你的。” 春江镇说大不大,它的下面还有许多的村庄,夏亭来到的这里离春江镇也有些距离,这些天他们是住在一家农舍里的,没有回去。 夏亭一边拆开,一边喃喃自语道:“肯定是二哥给我写的信。” 秋冶在旁边斜看着她那绽放的笑容,觉得有些刺眼。他试图看看那信上的内容,只有纸上黑色点点,无趣地撇开了眼神。这一套的动作下来,竟有小孩子跟大人闹脾气的意味。 夏亭的笑容渐渐凝固,变得有些严肃,折好信后一直沉默着。 这可不符合她的性格,秋冶立马觉出其中意味,问道:“怎么了?” 夏亭把玩着手上的信,语气有些沮丧:“他说出去办点事,我回去的时候他就会在。”但是,已经说过的,他答应过自己,不出远门的。她好说歹说也要再留几天……神思回来后,夏亭后知后觉她回答了秋冶的话,眼神一下子就瞪了过去,“关你什么事,多嘴。” “也好。方便我行动了。”夏亭的话想丝一样轻薄。 秋冶听到她喷了些语气出来,还以为她只是吐槽,没深究了。 夏亭右手食指抚上了下巴,转头看向秋冶道:“喂,我们这里可不可以提早两天离开?” 秋冶有些不可置信,“我的大小姐,提早两天,你咋不上天呢?你还不如现在走算了。” 谁知夏亭更激动地把手举起来,“我可以我可以。” 秋冶忍不住学她翻了个大白眼,“我不可以!” 话刚说完,女人就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秋冶不禁想着自己是不是说过了,“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想早点回去准备收拾东西,趁着二哥不在 我好到时候跟着你行动。”谎话说多了,夏亭现在捏造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真诚得不得了。 秋冶一直想拐走她,顺着他的意思走,不怕他不答应。 不得不说,秋冶确实心动了,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拖太久了,都有些耽误其他事情了,但秋冶觉得有些奇怪,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为什么?你不是不舍得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