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说吧,什么事?”柴守礼睡眼惺忪,并未在意韩伦手中的信封,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入睡。 见柴守礼这漫不经心的样子,韩伦本就焦急的心境更是火上浇油。 韩伦将信塞回怀中,快步来到卧榻前:“国舅,我真有要紧事与你商量,先将这些弹唱的都撤了吧。” 话音刚落,吹拉弹唱戛然而止。 韩伦是柴府的常客,这些侍妾很清楚韩伦的地位。 柴守礼双眼张开一条缝:“撤了作甚?都是我府上养的侍妾,我们之间聊些什么,她们又不会往外边说,接着弹,接着唱!” 音乐声起,韩伦额角却有热汗滑落。 韩伦试探着问道:“国舅,那我就,说了?” 柴守礼再度闭上眼,往身后柔软的羽毛枕头上一靠,不耐烦地努了努嘴:“我听着呢。” 韩伦弯下腰,凑到柴守礼身侧,小声道:“是这样的,我方才收到犬子从开封寄来的信,称朝廷要召开三司推事......” 柴守礼睁开双眼,转头看向韩伦,打断道:“三司推事?当真?” 韩伦艰难地点了点头:“是真的。” 柴守礼再度闭眼:“这我也帮不了你,你来找我又有何用?” 韩伦腆着脸道:“总归要来问问的。” “你现在也问过了,回去歇息吧,时候不早,我也倦了。”柴守礼干脆转了个身,拿背对着韩伦。 柴守礼如此决绝,直让韩伦心肌梗塞。 韩伦右手撑在卧榻的围栏上,左手捂着发痛的胸口,正要开口,柴守礼却又转过身来:“你回去后,该如何就如何,切记莫要乱来。” 柴守礼这意思,就是不帮了,任由韩伦自生自灭。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与思考,柴守礼断定韩伦已经没法帮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