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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苏立的妈妈，走到老公的祭台前，把桌面上的白蜡烛收起来。

    每年苏立爸爸祭日的这一天，她早晨起来都要烧香烧纸钱。

    今天，她特意摆弄出大声响。

    这样，苏立听了，才会醒过来…

    妈妈……

    一身黑色的裙子，更衬出了她苍白的脸色。

    苏立哭肿的双眼里，视线是朦胧的。

    妈妈背对着她，正在给爸爸烧香。

    苏立听着妈妈冷漠的声音道，“还不快回房间去。”

    但可以分辨得出，那是不是对遗照说过，不是对空气说的，而是对苏立说的。

    天空明亮，白天一看才发现苏立膝盖上的青肿伤痕更加明显了。

    她走路拖沓着一条腿，因为麻木，还伴随着疼痛。

    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苏立手臂上那被鞭打出来的伤痕……

    那么刺眼的痕迹，带着血丝，一道一道，划破皮肤。

    它提醒着苏立，自己犯下的错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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