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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必用铁杖击破他们，你必将他们如同窑匠的瓦器般摔碎。

    现在你们君王应当醒悟你们世上的审判官该受管教。”

    老人念着经文，一步步地向斯温走来

    “当存畏惧侍奉主，又当存战赫而快乐。

    当以嘴亲子，恐怕他发怒，他们便在道中灭亡，因为他的怒气快要发作……”

    无数的念头和猜想在斯温脑海里涌过，他不觉得这会是曼弗雷德制造出来的东西，如果曼弗雷德真有这样的本事的话，那么他完全不必费这么多的功夫，只需要派出这个老人，就可以把整个德为得毁灭。

    “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

    老人继续朝斯温走去，而斯温也被逼得一步步后退着。

    “为什么你看到别人眼中有刺，却看不到自己眼中有梁木……

    不要为明天忧虑，明天自有明天的忧虑……

    你必坚固，无所惧怕。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一样。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虽有黑暗，仍像早晨……”

    老人不断念祷着，而斯温也渐渐停下了后退的步子，或许是受那种平和的圣洁气息影响，即使是斯温，这时也不禁感受了心灵的澄澈和宁静。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斯温犹豫了一下，对老人问道。他所念祷的句子，仿佛都在诉说着什么，似乎是要给自己指引，可是斯温却不明白，他到底是有什么意图。

    老人抬起眼，看着斯温。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你留存。”

    斯温一怔，他终于明白这个老人是谁了。

    “卡拉多格·阿普·叶斯廷·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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