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枕头很软,让他不太想起床。 低头闻着枕头上带着的特殊的香味,弗拉基米尔的脸色有些僵硬。这张床本来是那个女人的。医馆里只有一张床,所以昨天就让他先睡在了里屋,而那个女人则睡在大堂里。 到现在弗拉基米尔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留在了这里。 爬了起来,被单被他弄的很乱,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整理了一下床铺,才穿上鞋走出了门。 推开房门,大堂的角落里烧着熏香,使得大堂里飘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烟雾带着的药香有种让人心神宁静地效果。 空气里湿湿的,应该是因为昨夜的雨。 “起来了?”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弗拉基米尔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大堂的卧榻上。 应该也是刚刚起床,黑色的长发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随意地散在肩膀上。她光着脚盘坐在一张木质的床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就是这个女人,昨夜收留了他。 “嗯。” 弗拉基米尔不知道怎么回话,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傻站在那里干嘛?” 安辰拿过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扫把在那里,把医馆先打扫一下,然后给花坛里的这些草药浇些水。” 说着,自己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 有一个杂役就是好啊,以前这些活都是要她自己干的。 “哦,好,好的。”弗拉基米尔干涩的点了点头,跑到一边的角落里拿扫把去了。 安宁的早晨,没有什么打扰,村镇里的人不多,所以看病的人也少,一般一周也就会来几个客人。 大多数还是买一些补药,或者保健药品的。 所以安辰待在医馆里说不上的清闲,每天看看书,养养花就是一天,忙的时候也就是去山里采药。 如果没有每晚黑刀的困扰,安辰就完全满足了。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有大追求,大志气的人,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就是她一生的追求了。 索性现在黑刀的问题,还压制得住。 嗯,这种草有凝神的作用,斜靠在床榻上,安辰悠哉地看着书上介绍的草药。 也不知道对于符文之体有没有效果。 安辰的身体免疫大多数药效,只有那种能够影响外在环境的药物对于她来说才有用。 所以她要同时研究草药和炼金术,这导致了她在这几个月的时间恶补了大部分的书籍,只是这两门知识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深,几个月的时间也只够她入门的。 啊,麻烦啊。安辰在心里抱怨着,在床榻上又躺了下来。 这床榻是她以前顺手做的。宽度一米五,长度两米,够一个人躺着,平时还可以当椅子,很是方便。 白叶草,先记下来吧,到时候看看效果就是。 看来过今天又要进趟山。一只脚翘在窗台上,安辰毫无形象地翻着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