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落棋缓缓放下了手,她怎么舍得动手。这个笨手笨脚,但又满身勇气的笨蛋,早就悄然无息的住进了她的心里。 宋庆语在车外大笑道:“坐稳喽!车要飞喽!”说罢,他一扬马鞭,车轮便转动起欢快的音调,在路上飞驰起来。 …… …… 还是那座山丘,光秃秃的山丘,一个老道士已经躺在山丘上傻笑了整整七天七夜,一个小道士也跟着他笑,虽然他也不知道师父在笑些什么。 平延宗捂着肚子,脸颊抽搐着说道:“师父,师父,你别再笑了,再笑,徒儿就要笑死过去了!” 王文卿坐起来,一拍平延宗的脑瓜道:“混小子,你知道师父在笑什么吗?你就跟着笑!” 平延宗摇了摇头,颇为实在的说道:“不晓得。” 王文卿恨铁不成钢的叹气道:“混小子,傻徒弟!咱爷俩前几日可是刚做了一件对于北莽江湖来说开天辟地的大事!经过这一番动作,咱爷俩可就有在北莽树立道统的资本了。这,就是属于咱们爷俩的机缘。” “还是不明白。” 王文卿听罢朝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就朝平延宗扇去:“他娘的,臭小子!” 平延宗大笑着跳起来,被王文卿追的漫山遍野乱跑,对他来说,把师父气的吹胡子瞪眼,这才是世间最好笑的事。 辽国境内 辽国的城池全都由巨石垒造,看上去既粗糙,又厚重。一个梳着满头小辫子,又有几分驼背的男子像是疯了一般的冲进了一座,建筑风格同样粗糙又厚重的辽阔府宅里。他飞身蹿入大堂,高呼道:“萧丞相不好了!不好了!” 正在堂中品茶的中年男子,眉头微皱道:“疯疯癫癫,风风火火,不成大器!” 驼背男子站稳后,顺了口气道:“丞相,可真是大事不好了!耶律阿机宝死了!” 中年男子舒展眉头,缓缓道:“耶律阿机宝?是谁?” “丞相啊!就是南院大王!太叔倦!” 中年男子听罢微笑道:“哦,你的消息可不够灵通的,这事儿,我三天前就晓得了。” 驼背男子闻言诧异道:“丞相,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思品茶呢?” 中年男子淡淡道:“那你说,我该去做什么?” 驼背男子自知失礼,他抽了自己两巴掌后道:“丞相,太叔倦一死,那定下的南侵大计可就要推迟了?这难道还不是万分紧急?” 中年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叔倦,本只是我们派去宋朝的一个用于监视的棋子罢了。但这颗棋子却不太安分,二十三年前,他擅自对金无为下手时,就引起了太后的不满。之后,他更是用计除去了萧启阁,更是令太后跟皇上震怒。但那时他羽翼已成,太后也不得不顺着他,给了他一个南院大王的职位。这次他虽死,但却了去了太后与皇上的一个心腹大患,是我大辽的幸事,你跟着瞎着什么急。况且,南宋已是我大唾手可得之物,想要取,也不用急在一时半载。” 闻言,驼背男子笑道:“如此甚好,那将来南下的统军之人,丞相与太后皇上可商议好了?”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吞进嘴里的茶水也被喷了出来,他指着驼背男子道:“阿洪啊,我看你来找我,不是关心我大辽的兴衰,而是觊觎那南院大王的位子吧。” 驼背男子讪讪一笑,没做否认。 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道:“关于那南院大王的位子,我心中已有了人选,不过不是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