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怎么样?”韩成俞走过来问。 她不看他。也不说话。 或许,从小沉浸在被爱护和被疼爱中的人, 拥有了很多东西的人, 有牵挂和惦念的人, 会觉得死亡很可怖。 他们会讥笑那些生死看淡的人,说他们说话轻佻浮夸,哗众取众不知轻重。 而事实上,刀子抵在颈口时,她是何感想,她想她的二十多年,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是一点恐惧都没有,但更多的是,她是因为一无所有才不那么惧怕。 一无所有竟然成了优势。 荒唐!! 为了追逐一个梦,把自己的年月筑成了梦。 蔡时康在警署躺了不久之后清醒了过来。 他承认了所有的罪行,但坚决否认是他把屋内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是她们戴着假面具来接近我,接着提各种要求,非要把我搞得一无所有。她们才是真正的诈骗者。”蔡时康狡诈地说。 “你在实施之前,清除了所有停留过的指纹及足迹,并按照排练好的路线逃离现场,是不是这样。” 他挺配合的点点头。 “都怪那个傻保安,是他坏了我的事,他可真不值那钱。”他啐道。 “就算不是他你也会落网的,早晚的问题,还是不要抱侥幸心理为好。”金组长冷静地看着他。 “无所谓,反正那样的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他一副破罐破摔的态度。 “你不想过了你为什么要去对别人下毒手,然后还不自首,要拿刀子抵住人家的脖子!”金组长倏地站起,大手掌拍到桌子上,拍击声震耳欲聋,响天动地。 蔡时康的表情正在泄露他的软弱与卑微,眼眶里浮现出两汪灰色的眼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