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子越听到我的脚步声,步子一顿,转过身来,眸子瞬间重新有了光华,一把把我揽住。门口是等他的车,我被他拥上车,忽然像被抽空一样,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他紧紧的抱着我,几乎箍的我喘不上气。一路除了心痛的泪水,我和他都没有说话。 车行到酒店门口,子越和我进去。估计是早有人帮他定好的。他说了名字就有服务生递来房卡领了进去。 当房间里只剩我和他面对时,我扑在他怀里直哭到无声。刚才的一幕幕像回放的电影一样不停在我脑海里激烈的上演,我全身抖着,他紧紧的抱着我,却有些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有些昏暗。他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之前送我们来酒店的司机送来几份打包好的饭菜,还有一瓶老家特产的白酒。 子越拿了两个杯子:“喝点儿。”我木然点头。子越自己是做酒的,除了应酬,对白酒闻而远之。此刻,怕是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我动了几筷子菜,却把半杯白酒没多久就喝了个精光。心里悲苦,拽着子越的手泪流满面:“子越,我们该怎么办?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子越反手紧紧握着我的,看着我沉沉说着:“我要你。我娶你。” 我抓着他的手放到桌上,晕沉沉的头顺势枕到他的手上,流着泪:“不要说离婚,我受不起。有你这句话,此生无憾。” “不离婚,我们还走得下去吗?”子越有些自嘲,“原来真他妈爱了,除了结婚,别的路都走不通。” “离婚可耻你不懂啊?我爸都说了,可耻。”我晕晕乎乎说着,“也许还会天打雷劈。” “那也该我受。”子越又喝了一大口,声音有些微颤:“可耻?什么不可耻?”嗓门不觉也高了,“要是不能离婚,为什么民政局除了结婚窗口,还有离婚窗口?为什么不直接派几个兵把要离婚的男人都毙了?” 我听他骂的有趣,嘻嘻的笑着,笑着笑着又哭起来:“不是这个道理。是我在破坏别人的家庭,是我罪不可恕。要在旧社会,我会被浸猪笼的。”我比划着,“喏,装一个大筐里——” “别说了。”子越捂住我的嘴,眼睛有些发红看着我,认真的说着:“我就和你说一句,我会净身出户,你介意吗?” 他说的认真,把我的酒也吓醒了一半,我痴痴的看着他,泪流不止:“黄泉碧落,誓死不离。” 他轻轻敲敲我的头:“说的吓人。”眸中却已安定不移。 我心中却是扯痛不堪,用世人的唾弃,父母的背离,良心的不安,换这一世姻缘,应该吗?撕扯的心让我的头更加昏沉,趴在他的身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仍有无数面孔的指责谩骂,惊醒一觉,看到窗外天色已经麻麻亮了。昨天的事又一股脑的涌上来。越躺越辗转反侧,看身边子越还在沉睡。我悄悄换好衣服,走出酒店。脚步麻木的向家中的方向移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