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艾云说着:“你还是跟我走吧,你这儿就你一个人。对了,你家保姆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 “走吧,林育诚正好出差考察项目去了。没十天八天的回不来。”艾云不由分说,帮我把东西粗粗收拾了一下,去了她家。 在艾云家的日子,我喜欢一个人靠窗坐着,脑子渐渐清醒,心却惨淡清冷。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快坚持不来。终日提心吊胆,惶恐不安,在良心的煎熬和道德的撕扯夹缝中求生。以前我觉得爱可以撑住这一切,可是宝宝去了的痛,实实在在的告诉我,我根本保护不了我的孩子,又或许,这真的是上天的惩罚。 我该怎么办?没人能告诉我,我自己更回答不了。无助,是我最痛切的感受。 子越是一周后回来的,我的精神好些了。只是人有点木。而且很怕见他。想到他,就觉得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对他,有丝愧疚,有丝疏离,无法面对。要不是怕林育诚回来我呆着不方便,真想一直在艾云那猫着。 一路和子越话很少,我随口问着:“晓攸怎么了?” “出疹子。”他叹口气,“她身体一直也不算好。” “哦”我木然应着。再无话说。 车快行到家,我忽然想起:“张姐呢?” “换了一个。”他答的面无表情,“这个姓余,是我大嫂的一个远房亲戚,照顾月子有经验。” 月子,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也算小月子吧,心里凄凉,面上却早已失去了表情。 以前很喜欢在月明风清的时候,坐在窗边看月听风。可现在,忽然很害怕夜晚,害怕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无助。急急的拉上窗帘,只想把屋里罩的密不透风。 子越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怔忡,半晌道:“你怨我吗?” “没有。”我无奈的摇摇头,“我怕你怨我。” “会好的。”子越揽着我,抿唇不再言语。我偎在他怀里,那种无力,从我似乎可以渗透到他的身上。 余嫂比张姐细致很多,也的确有经验,无论饮食搭配还是生活小节,都有不少方法。让我很是放心。 这天厨房的微波炉坏了,余嫂问我有没有保修卡什么的,可以找人上门维修。以前这些电器的说明书保修卡之类,都是张姐保存着。我翻了了几个柜子,也没找到。 拿出手机又给张姐拨了个电话,正担心没人接,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声响起:“喂?” 听声音也就二十岁左右,我有些疑惑:“这是张翠芬的电话吗?” “哦,这是我妈的电话。”对方答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