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孽缘难堪自流产-《你是我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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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正酣,电话又响起来,我摸索着接起来,子越冷冷的声音:“做私活做的顾不得上班了?”

    我的脑子却像不转一样,只是无力的应着:“嗯。哼。”

    听我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他又问着:“你在哪儿?”我头痛欲裂,心里想着“在家”,手却不由得一松,手机滑在了地上。我也不想去管,闷头继续睡。

    睡了一会儿,只听得哐哐的砸门声,我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想置之不理。那砸门声却一下比一下急,我摇晃着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口站着的子越,我有点发懵。

    身体又有些发虚,我顾不得招呼子越就晃着向卫生间走去。血还是不少,我一阵头晕,勉强着出去,看到他正在我的房间冷冷翻看着桌上的单子。

    看我进来,他的声音阴寒:“我的孩子,是不是?”

    我点点头,昏昏沉沉摸上了床坐着,没有吭声。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把手里的单子摔到我的脸上,几乎是吼着:“那这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是什么,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他声音直哆嗦,用力摇着我:“你怎么不说?”

    我一挥手,烦透了,回击他:“和你说了又怎么样?这孩子能要吗?你能做他爸爸?”

    他挥起拳头,我闭上眼睛:“打吧打吧。”

    他一拳砸在墙上,咬牙说出三个字:“你真混。”

    我无力地躺倒在床上,混不混,我不想去想,我只想睡觉。他一把把我从床上拎起来,扯过椅子上的大衣罩在我身上,拽着我出门。

    “要去哪儿?”我低声问着。他寒着脸没有回答。我脚底发软,只好跟着他的步子。

    他开车把我带到一个小区里,屋子布置得很简单。留下句:“不用再去公司了。”就转身离开。

    之前的保姆在下午过来照顾我。我狠狠睡了几天,在保姆的精心调理下,渐渐有了些气力。子越来过一次,随口问了几句身体状况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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