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两个字缠绵在唇舌间。 “妾无兄弟,所恃者唯君。” 我一声声叫他,他喉结微动,低低嗯了声,不厌其烦的一声声答应。 天色晶明时候,雨还未停,推开窗户,江上氤氲化不开的大雾,好似身在仙乡。 洗沐点火炉煮茶再酌,只觉得余兴未尽,情兴又发。 元恪待在梦里一天一夜,是否现实中沉睡了一天一夜? 还未问出口,他将我头发拢在一侧,自顾自躺下来闭目养神,微笑道,“是的,此刻我应在瑶光殿沉睡。唔,达兰台应该在旁边守着。” 他怎么能一直待在梦里呢? 我想待在梦里,是因为梦中有元恪。是因为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 浓重的悲伤弥漫,我欲言又止。 因为是梦,结局在一开始便注定它是虚妄的,不可实现的。 即使再情真意切。 我说,“我死君行,君必不忍。我留君去,君必不舍。如此,我们就此别过,我听说江陵城方圆三百余里,我们背向而行,总不会遇见。” 是我将他束缚在这里。 闻言,元恪眼睛睁开,望着乌篷船顶,茶香袅袅,模糊了他清朗眉眼。半晌,他道,“我自会出去,但不是现在。” “你怎么出去?” “杀了萧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