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不再说下去,虽然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是也需要静养一月有余腿伤才能有所好转,但要如此推脱下去耽误习武,恐怕更是要失了傅喻瀛的重视。 傅喻瀛忽然起身,我在不解的注视下绕过桌子,走到了我身边,在我诧异的目光中,他蹲下身,亲自察看了我腿上的伤。 他解开一层层的棉布,即便动作轻缓,却也仍是让我疼的不禁皱起眉头。当最后一层棉布被解开时,腿上的那一道伤疤又一次於出血来,染红了他的指尖。 傅喻瀛将手上的棉布扔在地上,问我:“你这备下棉布了没?” 我摇摇头,回他:“没有,我不会包扎伤口,所以都是让大夫每日来换...” 他不再多听我后面说的话,提高了声音唤道:“来人。” 一直驻守在门口的侍卫连忙进来,他们看了一眼我与傅喻瀛的动作,又连忙低下了头。 傅喻瀛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我的伤口上,轻声对他们说:“去找些棉布来。” 他们拱手应了一句“是”后便匆匆离开,很快就将棉布送了过来。 放下了棉布他们便出去了,房间里又剩下了我与傅喻瀛,他将桌上的棉布拿了过来,仔细地为我包扎。 我看着他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哪里能想到,这世上除了母亲还会有人对我如此上心,更别说这个人是当朝的太子了。 他包扎好我的伤口,便站起身同我说:“这一个月你好好养着,武学先停停吧。” 我听到他这话,竟有些紧张起来:“没关系的,我应该是可以...” 他打断我的话:“你若是逞强毁了身体,也就不必待在宁枭了,宁枭不留无用之人。” 他说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