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舒虞宁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而你父亲知道这件事后高血压和心脏病犯了,进了医院做了搭桥手术,把舒家最后一点积蓄都花完了。听说现在你父母没钱交医疗费,只能收拾东西回老家修养。” 她停顿了下,看着舒虞宁,强调:“两个年迈的老人,穷得三餐不保,住在乡下的小破茅屋,真可怜啊。” 舒家仗着沈家的光,在A市过得顺心顺意,如果不是舒虞宁自己作死,舒家两位的晚年生活本该过得从容舒心。 绝不是现在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没钱吃饭还落不下面子去管别人借。 舒虞宁踉跄着站起来就要扭打明烟。 沈时遇眼疾手快将明烟捞到怀里,抬脚直接踹在舒虞宁的肚子上,后者直接飞撞到墙上,砸到地面发出闷哼声。 “明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舒虞宁歇斯底里地吼着,嘴唇被粗糙的地面磕碰流出血。 “好啊,我一定会如你所愿,长命百岁。” 明烟笑得张扬明媚。 是舒虞宁先对不起她的,如今不过是说两句讽刺的话讨回点利息罢了。 两个人离开密室时,还能听到舒虞宁痛苦的嚎叫声,被风吹散。而门一关上,密室又回归到一片漆黑的境地,仿佛是无底洞。 找不到出路,也逃不过。 大半个月之后,明烟的身体各项数据已经回归到稳定,沈时遇这才放心让明烟回别墅住。 “还是家里的空气好。”明烟歪躺在沙发上,怀里还躺着桃桃和澈澈。 “先把药吃了。”沈时遇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手里多了一碗褐色的中药。 明烟一见这药,立马五官都拧巴了起来,一脸抗拒。 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你先放着,我一会吃。”明烟往后躲了躲,企图等沈时遇前脚一走,她后脚就把这药倒了。 “不行。”在吃药这件事上,沈时遇格外严格。 明烟撇着嘴,一本正经地控诉:“沈时遇,你不爱我。以前你还说不会让我吃半点苦头的,现在怎么还逼着我喝这么苦的东西。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就等着把我苦晕过去然后把她接过来。” 狗子。 这脏水倒是泼得顺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