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俩恋过吗?这不一直都是你单相思吗?真要说失恋不是我失恋吗?有你什么事,我都没有哭,你跑来我这撒火不说,还嫌三嫌四。趁着你们马车还在楼下等着,赶紧哪来回哪去。”长歌站起来噼里啪啦一顿说,有如机关枪扫射。 宋青萝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再言语,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又要哭出来。初一也畏缩在一旁,半句话也不敢替她主子说。 晏之还在低头练字,他坐得笔直,抓笔的姿势就是那一两岁孩童吃饭抓筷子的姿势,僵硬且独特。 见她老实了,长歌让杨娟下楼随意做两样吃的来,杨娟答应了就下楼去了。 屋内又恢复安静,几人只是这样拘谨坐着,反而有些约束,一时间闷闷的。长歌房里,熏了淡淡的百和香,烟雾在鎏金博山炉花枝交缠的空隙中袅袅纠缠升起,聚了散了,谁知道是融为一体了,还是消失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看的并不真切。 宋青萝忽的问:“你房里那两个下人呢?” 不必说,宋青萝说的是初春和盛夏。自从盛夏从二楼摔下去后,就回家去养伤了。初春便来告假说要照看她。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还不到两个月时间,她们哪里肯回来。万俟牧言近来忙于大婚之事,也并未过问。长歌不去催促她们也乐得逍遥自在。 长歌答:“盛夏摔断了胳膊,回家养伤了去。” “不是还有一个吗?” “她俩是姊妹,另一个要回去照看盛夏。”长歌说道。 宋青萝瞪大了眼睛:“你也太仁慈了吧,统共才俩下人伺候你,说走就走,一个不留。” 长歌用手去撩拨烟雾,淡淡的说:“我有手有脚,不用别人伺候,有时候做不了的,就找娟姐帮忙,要搬重物就找晏之,你看晏之多听话。让他抄字,他就低头一直抄。” 宋青萝一进屋就注意到了这个清癯俊秀的男人,但他一直挺直了脊背和腰杆埋头写字,从她进来时就没正眼瞧过她。这多少让她心里不舒服。她虽非倾国倾城之貌,但好歹也是花容月貌,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极高的,怎地他就这般对自己不屑一顾。 她能这样想,大概是今夜出门没照镜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