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到皇甫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好像这个男人就没有随手擦发的习惯。 皇甫玺将干布巾递给白银月,表示让她擦。 白银月无语,放下手中的牛角把玩件,默默的移到他身后,替他擦着湿发,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许多次,无比熟稔了。 擦干之后,便拿过象牙梳替他梳发,也不束发,就这么松松的披着。 前世见惯了短发男人,今世看到的男人却都是长发,平日束发戴帽还好,这般披散着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点怪怪的。 白银月盯着眼前的长发,脑海中则想着以皇甫玺这出色的容貌,若是扮作女装,会是什么模样? 脑海中逐渐浮现出皇甫玺换上女装,梳着如意髻的形象,不由得一阵恶寒,赶紧从脑海中将画面删除掉。 皇甫玺纳闷的看着她怪怪的表情,问道:“在想什么?” 白银月抬眼,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方才想的,肯定是不能告诉他的。 “你戴上这支乌木钗,果然好看,下次我再给你做一支。”皇甫玺换了话题,目光落在乌木钗上,他动手将钗子拔出,那原本就挽的松松的乌发便柔顺的舒展散开。 他复又动手,亲自替白银月挽了一个坠云髻。 白银月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秀发,随手拿过一个陶埙,放在嘴边呜咽的吹了下,只是却呜咽的不成调子,声调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我来教你。”皇甫玺忍受不了,赶紧拿过陶埙,将吹奏陶埙的技巧、指法一一告诉白银月,然后吹奏了一曲简单些的乐曲。 呜咽之声,在皇甫玺的嘴下,却奏出一曲华丽的乐章,音符如水,传出帐篷之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