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睁开眼,小声说:“银豆豆,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敢害我,我就把你炖了下酒。” 蛇动了动,尾巴尖勾了勾她手指,像在答应。 她这才放心,重新闭眼。 外头风刮着柴门吱呀响,她迷迷糊糊快睡着,忽然感觉手心一湿。 她睁开眼,银豆豆正趴她手心,嘴边有点透明液体,像是……口水? 她皱眉:“你吐我一手?” 蛇眨眨眼,尾巴轻轻拍她手背,然后指了指她刚才咬伤的指尖。 她低头一看,吓一跳。 伤口不流血了,边缘有点发粉,像是快愈合了。 她记得自己咬得挺深,按理说得好几天才能结痂。 “你……你刚才那口水,是不是有问题?” 蛇不答,慢悠悠地爬回她脖子底下,盘好,尾巴一圈圈绕上来,把她手腕圈住,像是在护着她。 她盯着自己手指看了半天,忽然笑了:“行啊你,还会治伤?那你以后别光吃不干,我受伤了你得管。” 银豆豆尾巴尖轻轻晃了晃,像在答应。 她心里踏实了,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 “明天我得去找点吃的。”她嘟囔,“你别光挑嘴,也得帮我盯着点,要是有人偷摸靠近柴房,你就吱一声。” 蛇没动,但她感觉它耳朵——如果蛇有耳朵的话——微微动了一下。 她笑出声,闭上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