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大家后半夜都没睡,净看路平安表演喝水了。 等把一锅五味子泡的水喝完,路平安这才觉得胸口的炙热好了点儿,嗓子也没那么疼了,这才沉沉睡去,连个厕所都不用上。 几个女知青和莽子都啧啧称奇,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能喝水的人呢。路平安喝的水都不是论杯了,而是论水桶。 就这么连着两天,路平安基本上很少吃饭,即便是吃也是喝汤,剩下的全喝水了,杯子都不离手。 这么喝了两天,路平安感觉自己稍微好了点,本质上却没有改变,依然虚的不行,不由得烦了。 这天大雪停了,他和几个女知青交待了一声,在莽子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朝着西山方向走去,准备让白小白给自己看看。 觉得胸口热的受不了了,就敞着怀,抓起地上的雪大口大口的塞几嘴,然后接着走。 从大早上一直走到中午,这才到了西山外围,交待莽子生一堆篝火,边取暖边等着自己,路平安拄着一根木棍去了白小白那个简陋的小山神庙。 白小白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是谁这么猛,居然能把路平安给伤的这么重。 只不过看路平安的状态,却并非是单纯的受伤,反而像是受伤之后吃错了药,补得过头了。 "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有个会喷火的熊瞎子跟我装犊子,让我给撂倒了。" "啊?他?你把他杀了?" "咋了,你认识它?" "坏菜了,这事儿都有谁知道?" "我的一个小兄弟,还有几个女知青。" "千万千万记得交待好他们,万万不要透露出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