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晕了要晕了,这酒好上头啊…” 佣人在一旁陪她好久。 “太太,我们去泡个热水澡就舒服了。” “太太?” 林烟摇头不要,“我已经晕过去了,听不见听不见。” 佣人笑了笑:? 好一会儿,闵行洲抱她起来,“七哥亲自帮你好不好。” 她停止胡闹了,伸出手要抱。 酒精猛,她脸颊粉晕一片,吐息间有甜甜的酒气。 “我动了你地窖的酒,醉意太猛,”她继续说,“90瓶,通通拿来玩儿。” 闵行洲嗯。 她以为闵行洲会把她放浴缸,没放。 而是抱她站在花洒下,她站得也不稳,也能勉强顺从闵行洲的照顾。 他手指扯开她吊带肩头的蝴蝶结,全松。 长发散在两肩,肌肤晶莹如玉。 林烟抱肩,缩到他怀里,“想把你的酒砸了,你以后不许喝,度数太高,对肝不好。” 闵行洲嗯,伸手绕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衣扣。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足丫,互搭在软垫上蜷在一处,“我真的砸。” 闵行洲淡淡挑眉,“砸什么。” “你在会所的酒窖。”她答。 “闵太太想砸什么就砸什么。”他碎发之下的眼眸漾着笑,不急不恼,“你不开心,你就砸了呗,不必来问我。” 他不差这点钱。 也没时间没兴致去那种地方玩。 温水‘哗啦啦’落下来,他埋在她颈脖,一寸一寸地深吻。 他就是欲。 又野。 “闵行洲,你只能爱我,不能再对别的女人好了知道吗。” 他低哑地嗯。 闵行洲觉得她肯定是喝上头了,会所酒窖里酒不是一般的酒精。 两个小时后。 他抱她回床上,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汗。 完事后,闵行洲轻笑,“是去喝了酒还是喝了醋。” 她在里面时,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他,真不知道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林烟不说话,身上提不起来精神和力气。 闵行洲没打扰她睡觉,拿手机出阳台,问了一遍秦涛,“谁又给她洗脑。” 秦涛压根不懂,懵懵地回,“出什么事,怎么了。” 闵行洲叼着烟,“她回来要砸酒窖。” 秦涛惊讶,“我怎么知道,前半场我就离开了。” 闵行洲挂掉电话,吩咐会所的经理那边,“扔了。” 那边捧着手机,“好的七爷。” 不就一间地窖藏酒,他不会告诉林烟,在郊区的园林还有一间。 - 盛夏晚,迎来闵研熙和闵司臣的第三个生日宴。 自京城来的车牌停在港城国际酒店外,一辆又一辆。 宾客满座。 无一任何记者媒体来场,只有国际酒店里的服务员真真实实的目睹那盛况场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