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个时辰后,凌枫房间的门开了,冷羽立在门边,所有人不约而同扭过头,但是一个也没有说话,生 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爷爷只是暂时昏迷,算是稳住了,你们可以一个一个人进去看他,但是不要吵,不要伸手去碰,他现在在输液,你们谁先进去?」 赵浅浅边说边从凌枫的房间走出来。 「我先去。」 「我先去。」 每个人都站起身来,而且都往前跨了一步。 冷羽站在门口,看向众人:「只能进一个人,记住进去不许说话,不许哭闹,不要吵到爷爷。」 最后皇帝让御医先进去查看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很快他又退了出来。 「情况怎样?」皇帝焦急问道。 太医躬身行了一礼:「回大人的话,太老爷只是昏迷,从脉象上来看没什么大碍,您可以放心。」 皇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抬步就要往里走,不料御医话锋一转:「不过。」 皇帝抬起的脚又放下,冷冷地瞪了他御医一眼,急道:「不过什么,你倒时说呀!」 「太老爷伤在头部,伤口又长又深,似乎还缝合了,而且还有旧伤,这赵姑娘是如何做到的? 我国的伤口缝合,只有过世的高老太医才有这技术,可惜没有人继承下来他的衣钵,算是失传了。 再者就只有军医,但那都是粗糙的缝合,很容易感染,但太老爷的伤口缝合得很好,而且处理得也很好,真是妙手啊!」 「说重点!」皇帝冷冷道。 「回皇上的话,太老爷的病情稳住了,没有大碍。」御医慢吞吞答道。 皇帝狠狠瞪他一眼:「你说话就不能利落些?」 皇帝甩袖进了房间。 安总管走到御医面前:「你啰唆也得分时候吧,真是的!」 躺在床上的老爷子因失血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无太多血色,但呼吸均匀,看样子应该度过危险了。 皇帝把被子往上拉了些,盖到老爷子的脖颈上,他又摸了摸正在输液的那只手,然后又把被子拉过盖上。 做完这些又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轻轻走出房间。 他径直走到赵浅浅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眉心,难掩担忧之色,问道:「刚刚流了那么血,真的没事吗?」 赵浅浅睁开酸胀的眼睛,答道:「暂时是没事了,不过要看他醒来时的情况,刚刚磕到的位置,是三个月前受过伤的,里面的淤血没有散,刚刚这一碰,淤血都流了出来。」 或许能恢复记忆,这话赵浅浅就没说了,毕竟是没有把握的事,还是不要让大家抱希望的好。 皇帝出来后,其他人都轮流进去看了老爷子的情况,见他如正常睡着了一般,都放了心。 正当皇地准备离开时,赵司业和沈君墨来了,他们是来接皇帝的。 房子就租在这条街上,而且就在赵浅浅家院子的隔壁。 能租到这个院子,还是赵司业出面找了房东家。 以前是邻居,又加上赵司业平日里为人比较谦和,邻里关系处理得极好,赵司业说了暂时租十天,那人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这俗话说得好,熟人好办事。沈君墨给足了三倍的价钱,好说歹说人家就是不租。 这房东的原话是:「我就这么一套房子,租给你了,我上哪住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