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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的眼睛愤怒的要冒出火，“锦鱼的嫁衣为什么会在玉瑶福晋身上，你可敢承认你什么都没做么？”

    “玉瑶穿上了？那一定是她想做第二回新娘，我可没有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

    “如果你不愿意，何不当初干脆拒绝做嫁衣，为什么当初我竟没看出你是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明珠揪着贞安的领子站起来，抽了她一巴掌。

    贞安轻轻笑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好心做好了嫁衣，让太监送过去，那个不懂事的太监竟送入了亲王府，后面的事我可一点儿都不知道了，——”

    嘉庆走来拉住明珠：“明珠，出了这样的事，我知道你难过生气，但不能怪罪到我身上。”

    贞安一边咳嗽一边道：“皇上，臣妾再做一身嫁衣，亲手做一身。”

    “锦鱼再也用不到了，她出家了。”明珠流着眼泪跑了出去。

    贞安拿出刚才匆忙间收起的烟灯烟具，靠近烟灯深深吸了口烟，室内不一会儿烟雾缭绕，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进去，一切皆在虚实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死了未必不是好事，活着也未必活得真实。

    明珠疾步走在路上，满眼的泪水，不想撞见了嘉庆，嘉庆眼中溢满关切之情，将她搂在怀里，明珠喃喃着：“为什么会这样，锦鱼和成亲王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却就这样散了，不应该这样。”

    嘉庆摸着她的脑袋：“爱恨离合，世事无常，锦鱼姑娘不过是看破了红尘，出离尘世这样的事可不是谁都做得到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嘉庆掏出手帕擦干她的眼泪：“来，长白山今冬进贡的贡品刚到，带你去看看。”

    只见库房堆满了货物，打开箱子，熟悉的长白山的味道扑面而来。人参、五味子、红景天，熊掌、鹿茸、雪蛤，榛子、松子、蜂蜜，明珠置身其中，呼吸着家乡的味道，心情松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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