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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啊，在我跟前，就不需要端着了。”

    凤九倾用手肘，轻轻的撞了一下姑苏。

    姑苏顿时愣了一下，垂眸看向凤九倾。

    “你也真奇怪，难过你就直接说难过，高兴你就直接说高兴，就像你表达生气的时候那样，不需要任何的掩饰，知道么？”

    凤九倾柔声道。

    姑苏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视线看向前方。

    “丫头，爷真的不难过，只是……有点羡慕。”

    羡慕？

    羡慕什么？

    那个丑媳妇？

    还是……

    死亡？

    “看了太多的人离开，爷心里早就麻木了，难过什么的，是第一百年才会有的情绪，之后的这两百年，许多感觉都已经慢慢的淡忘麻木了。”

    姑苏顿了一下。

    “丫头，你可能忘了，爷始终是个半妖。”

    凤九倾沉默不语。

    依旧和姑苏子躍并肩前行。

    她没有问，御狐难道真的永生永世都不会死么？

    姑苏子躍也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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