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路上芳菲对她娘说:“娘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一个满头白发门牙掉了一颗穿灰色褂子的老嬷嬷跟我说你日子过的太苦,她教我个法子。她说今天我爹腿会摔伤抬家里来,但只是轻伤过一阵子就能好让咱不用担心,但对旁人咱得把伤说得重重的,这样咱就能分家!分家时你要可着劲的闹就说爹腿好不了,这样咱就能多分点东西.” 娘抹着眼泪:“那定是你太姥娘,她最疼我临死前还拉着我手说苦了我,好,我就依她的话做!” 芳菲擦把冷汗,心说,慈祥的太姥娘啊,请饶恕我假冒你之名,阿门! 半个时辰后来到镇上芳菲娘找到梅姨姥娘家,把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并请姨姥爷帮着把伤说严重点。 姨姥爷沉吟不语,姨姥娘推了他一把瞪着他。 ”大妮你甭担心,这腿折了一般把骨头拉回来,将养个两三个月就成了。老头子呆会去了靠山屯,你就说外甥女婿那腿伤得重,许是好不利索,就算好了今后也干不了重活。哪个做郎中的不是把病朝重里说?“ 半个时辰后姨姥爷来到家里,他摸了摸芳菲爹的腿对芳菲娘点了点头,芳菲放下心来果然是轻伤。 爹疼得头上直冒冷汗颤声问道:”姨父我伤的不重吧?过段时日就能好吧?“ 姨姥爷叹了口气,爷爷吧嗒吧嗒抽着烟袋:”大兄弟,咱到外头说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