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慕徊灵只觉煞是无趣,松了手,任她们跌坐于地。 “从一开始,你们时不时就盯着官夫人看,怎么,你们与官夫人另有关系?” 那二人不肯多说一个字,死咬着嘴唇,无声泪流。 “其实那时候你们根本没走,而是去报信了吧?只是官夫人带着人到官臻的私宅时,却发现他已经不只是晕过去了,而是失血过多死了,还是以那么可笑的方式死的。” 官夫人这时彻底坐不住了,“信口雌黄!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东扯西扯抵死不认。” 慕徊灵如实道:“非我之过,我为何要认?这大俞莫非只有你官氏一个氏族,欺尽天下人?那你可知我又是谁?” “你究竟是……” “懒怠告诉你,况且我也不是那仗势欺人之徒。”慕徊灵径直打断她的发问,反叫官夫人窝了一肚子火。 有人心慌,有人从容,有人局促,有人暴怒。 好好一个府衙,这时候已经被搅得鸡犬不宁。 她思来想去,无法确定,于是直言相问:“官夫人,这两个姑娘,是你塞进官臻院子的吗?” “这与你查真凶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不能问吗?”慕徊灵眯了眯眼眸,“不然我怎么知道是谁想害我?” 官夫人被一通冷怼,哑口无言。 僵持良久,她才不满地承认:“是,她们二人是我塞给阿臻的,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些狐媚子勾得他日日纵情声色、不务正业!” 为人母者,一面溺爱,一面憎恶。 可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什么正当理由,官臻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怪不了任何一个女子。 “可他成此模样,难道不是你一手促成?”慕徊灵撇撇嘴,“官夫人,你作为续弦继母,安的什么心思恐怕只有你自己清楚吧?” 蓝桉贴耳问道:“小姐,你怎么知道这官夫人是续弦夫人啊?” 慕徊灵重重叹了口气:“傻丫头,知府大人不是一直跟着我们在查案吗?张张嘴问一下不就清楚这些人脉关系、家族状况了?” 被点到的知府避开官夫人的审视,向外挪了一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继母又如何?你这话,难道是想污蔑我杀了阿臻?”官夫人推倒桌面上润口的茶,瓷片四溅、汤水遍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