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好几个外人。 姜母见自家男人来了,底气又足了,哭得更来劲了:“当家的!你可算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女儿要送我去见官啊!” 姜父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指着姜南曦的鼻子骂,“反了你了!连你娘都敢送官!我们姜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姜南曦对这些辱骂充耳不闻。 她转头,看向一直安静地站在人群外的赵亦行。 “相公。” 赵亦行立刻会意,柔弱地点了点头:“娘子,我这就去。” 他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姜父吼道。 赵亦行回头,露出一个虚弱又无辜的笑:“岳父大人,娘子让我去请官差过来,评评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父和姜母,彻底傻眼了。 他们以为这只是姜南曦的气话,没想到,她是来真的! 县衙公堂。 “威——武——” 惊堂木一拍,姜母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上公堂,两条腿早就软成了面条。 县令是个面相威严的中年人,他扫了一眼堂下众人,沉声问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姜南曦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回大人,民女姜南曦,状告我……生母姜氏,入室行窃。”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逻辑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然后,她呈上了那张早已按了手印的断亲书。 “大人请看,民女早在半月前,就已与姜家断绝关系,此乃断亲文书,有村长和村民为证。” 接着,王家婶子等人也作为人证,将当时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 姜母还想狡辩,说什么“当娘的拿女儿点东西怎么能算偷”,却被县令一句“既已断亲,便再无瓜葛”给堵了回去。 眼看着狡辩无用,姜母彻底撕破了脸皮。 她不再哭嚎,而是从地上猛地窜了起来,指着姜南曦,开始破口大骂。 “姜南曦你个小贱人!白眼狼!不得好死的东西!” “我当初怎么就没把你生下来的时候直接溺死在尿盆里!” “你为了几个臭钱,连亲娘都敢送进大牢!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言辞恶毒至极。 第(2/3)页